2006年我搬進窄巷的最裡頭 , 那裡是一個夢境 o
對我而言 , 那是索然無味的空間時間 o
一邊訝異自己的無感 , 一邊讓心去習慣 o
持續和延長的空景 , 總是隱約地讓人想哭 o
那些自由的碎片 , 深深刺入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, 緩慢有力地 ,
我好像可以一點一點變得更完整 , 更堅強 o
2010年離開窄巷 , 於是我開始想念窄巷的所有 o
黯光窄巷播放著鮮亮的音樂 , 但裡頭沒有記憶中跳舞的人了 o
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, 黑色和白色都令人難受 ;
於是逃不走的 , 留下來的 , 細數之後都是難以消化的情緒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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