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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 請見諒 , 我並不是在質疑您的專業 o 」我趕緊向高醫醫生解釋 , 我心裡是這麼想的 ,
「 我只希望能夠給父親最好的治療 , 你明白嗎 ? 」
其實 , 在耳鼻喉診所診斷出疑似是癌細胞時 , 當晚我就決定讓父親到台大一趟 o
只是父親執意先把工作告一段落 , 我又等不及事實的真相 , 所以先讓父親到高醫做切片檢查 o
原本大家都僥倖地抱持著 , 若在高醫檢查在鼻咽裡的不是什麼鬼東西 , 台大那邊就可以不用去 o
不過 , 結果證明仍然是癌 o
一步步地替父親安排著 , 而下一步就是轉診到台大醫院 o
由台大醫生決定如何治療的程序 --- 是先給父親動手術或化療或電療 , 都有可能 o
或許吧 , 人類習慣利用笑容去掩飾很多事實 o
一大早 , 我眼裡看到的是很多不管男女老少生病的患者 , 就這樣自在的自在地川息在醫院裡 o
這讓我驚訝 , 從他們的眼中神態 , 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病痛是讓他們害怕的 ,
此時只剩我顯得倉皇無助 , 是那麼的明顯 o
病人先在櫃檯辦理登記報到及掛號手續 , 然後就可以到該科該醫師的接待室去等著 o
走上二樓 , 走進長廊裡的倒數第二間等待室 , 隨即看到的第二個畫面 , 真實的人生的就是鼻咽癌的病友們 o
然而在這的氣氛和一樓大廳開始截然不同 ;
在這裡等候的癌症病人似乎大多跟我一樣 , 沒有心情做任何事 , 只是憂心與無奈地等著 o
在這等候的時間 , 父親量了身高體重血壓 , 還填了一張口腔黏膜檢查表 o
表格中除了需填個人基本資料外 , 更犀利的問題就是要你填菸齡 , 他想了一下 ,
結果爸爸填了吸超過十年以上 , 每天少於二十支 ;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 o
等了真的好久 , 因為爸爸已經起身問了護士兩次 , 到底是在慢什麼 o
終於 , 護士叫到了父親的名字 , 於是就被帶到第一個房間去進行口腔黏膜檢查 o
大概又過了幾十分鐘 , 才真正到裡面的診療室去見醫生了 o
還有順便遞上高醫診斷癌症切片病理報告書供參考 , 目的就是或許可以不用重頭來過 , 再做一次切片 o
能避就避吧 , 避開再一次不論是生理還是心靈苦痛的折磨 o
今天又是站在醫生面前 , 又再次將重新被審判一次 o
「 癌細胞是否已擴散到其他器官? 」
「 癌細胞是否已擴散到其他器官? 」
此時此刻 , 我開始學習如何將淚水隱藏在虛假的笑容背後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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